我是Ford L. Baldwin,大概是在上一篇文章中,我说,以后不再写有关耐草甘膦和Palmer马齿苋为主题的文章,好让大家清净一下。现在我改主意了。冬季是种植者为来年做打算的时期。在耐药性管理方面,如果我能对一些种植者产生一些些影响的话,那么这就足够了。
希望大家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对帮助保持抗农达作物技术的情有独钟。如果我们仍一意孤行,几年后,当人们回首往事,会问:“我们当时怎么就那么目光短浅?”
作为一个私人顾问,我在一份区域性的主流刊物上发表文章说,我觉得草甘膦抗性对于全球食物生产是一个威胁,或许这并不能引起很多人的注意。所以我打算更高调一些。
Todd Gaines和其他的澳大利亚研究人员刚刚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发表了在线论文。题目为 “基因增殖导致长芒苋产生草甘膦耐药性” ,该论文还推断出了长芒苋产生草甘膦耐药性的原理。 该论文的在线地址为:http://www.pnas.org/content/early/2009/12/10/0906649107.
最近,西澳大学的Stephen B. Powles(我认为他是全球除草剂耐药性领域的最高权威)用电子邮件发出了一份私人评论,名为“基因增殖导致杂草的耐药性升级”。该评论也将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网络版发表。
我希望能传递Powles评论中的一些观点。在作物生长过程中,草甘膦之所以能杀死杂草是因为它抑制一种特殊酶(EPSPS)的合成。而迄今为止,耐药性杂草不是展现出了酶水平上的突变,就是出现了限制草甘膦对EPSPS酶产生作用的性状。由于草甘膦过度使用造成的持续性选择压力,伴随着基因增殖,杂草发生进化,大量地过度地生产EPSPS酶。Powles说,过量生产的酶就像海绵一样能将除草剂吸收,并继续在植物内部正常地发挥作用。
我肯定你们很愿意阅读我告诉你们的这些大大超过我自身所知的知识。重点是,草甘膦抗性这个雪球越滚越快。
Powles在他的评论中说,草甘膦抗性的升级对世界粮食生产是一个威胁。他将草甘膦称为“百年探索中的成功经典,对保障世界食物生产的重要性就如盘尼西林对战争疾病的重要性一样。”他在一些私人信函中写道“20年后,这将作为一个经典案例被写入教科书:一项伟大的科技因滥用而沉沦。”我分享他作为一个杂草科学专业人员的激情,一直努力地将这一信息传达出去,让大家不停地问“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上引用文章和评论中的科学超出了我的理解力。而我所知道的是,只有种植者才能停住滥用草甘膦这辆失控的列车。所有复杂的科学,最后都归结为农民是否愿意进行多样性农药选择的投资来扭转趋势。在某些领域,这已经太晚了。然而,如果我们警醒,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可以避免发生或可以补救的。
现在我时常听到的评论是,“我曾考虑过改变一下我的计划,但草甘膦便宜,其它的农药我支付不起。”而我要提交的评论则是,不改变才会付不起。
对于每个农民而言,没有作物多样性,除草剂多样性和技术多样性的大量增加,不久之后,用不用草甘膦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原文作者:Ford L. Baldwin, Practical Weed Consultants, L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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